【喻黄】不眠港 02
※双刑警
※并不专业
※这一章送给我们茗 @椀茗 作为生贺，生日快乐耶耶耶！！(不然我觉得我不会这么快更新哈哈哈哈哈哈)
另，祝喻黄情人节快乐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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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少天对G大不太熟，他自己是高中毕业就直接去了警校，虽然G大足够有名而且甚至算个旅游景点——据说G大秋天的红叶特别美，有一整片红叶林。即使是这样黄少天也一次都没有来过，他反思起自己除了工作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。
他们没有停车卡，不能停进学校里，就只好绕到旁边一个小露天停车场停了车然后走回G大。
黄少天今天穿了件翻领牛仔外套，露出了里面白色的绒面，看起来还挺像学生的。他走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，回过头问喻文州：“先去找校长了解一下情况？”
“可以。”喻文州点点头。
“等我抓个小朋友问问校长办公室在哪。”黄少天已经锁定了不远处朝他们走过来的一个女生。
“你别吓到人家。”喻文州苦笑着拦住黄少天，“跟我走。”
“你？你对这很熟？”黄少天挑起一边的眉尾怀疑地看着喻文州。
“还算熟悉。”他笑了一下。
喻文州带着黄少天走到实验楼的顶楼，一直往最里面走，黄少天皱着眉跟在他后面。
这人对G大这么熟悉？他是这所大学毕业的？
喻文州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停下来叩了三下门，等了足足半分钟也没听到任何回应。
“校长不在？”黄少天皱了皱眉，自己又敲了三下，仍然没有任何反应，“怎么办？”
“去找教导主任吧。”喻文州叹了口气，他转身顺着楼梯走下到四楼，黄少天又跟在他后面，突然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他怎么像是喻文州的小弟？
这里办公室的门上有一扇小窗，黄少天向里瞥了一眼，小声地说：“有人。”
喻文州看了看黄少天有点想笑，他为什么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？
喻文州叩了三下门，听到“请进”之后推开了门，对坐着的那人微微鞠了一躬，“孙老师您好。”
教导主任抬起头看了看喻文州和他身旁的黄少天，觉得喻文州眼熟但确实教过的学生也多记不起名字了，他眯着眼回忆道：“你是不是那个喻……喻……”
“喻文州。”
黄少天一脸惊讶地盯着喻文州，这人真是这学校的？连教导主任都认识。
“哎对对对喻文州，文州。”孙主任笑起来招呼他们在沙发上坐下，“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？看老师？还有这位是——”他看向黄少天。
“哦是这样的，”黄少天收回目光从沙发上坐直，掏出放在内侧口袋里的警察证亮了一下，孙主任的笑容一下子消失，转而换上的是茫然不安的表情。
黄少天清了清嗓子继续说：“我们今天来是想跟您确认一下，葛禹晨同学是我们学校哲学系二年级1班的学生吗？”
孙主任皱了一下眉，“稍等，我系统里查一下。”他在内部信息网里输入名字之后跳出了葛禹晨的档案，他看向黄少天，“确实是我校的学生，怎么了吗？”
“经过我们警方确认，”喻文州停顿了一下，注视着孙主任说：“葛禹晨同学已经遇害身亡了。”
孙主任震惊地道：“身亡？！怎么回事？”
“具体原因我们还在调查，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会来通知校方的。”喻文州说，“另外麻烦孙老师把这件事告知到校长，我们刚刚没见到他。”
孙主任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，“实在抱歉，校长今天出去开会了才没在学校里，我一定会向他传达。”
黄少天点了一下头，“还有一件事，葛禹晨同学的辅导员是哪位？我们想去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“哲学系二年级1班的辅导员应该是——”孙主任打开系统查了一下，“是陆泓老师，办公室在407，不过现在应该在上课，要不我带你们去找她？”孙主任站起来说。
“没事没事，我们等老师把课上完再去也没关系。”黄少天笑起来摆摆手，“这节课几点结束？”
“11点50分。”
“还有20分钟时间，”黄少天侧头看着喻文州，“在学校里逛逛？”
“行。”喻文州点头道，他朝孙主任鞠了一个躬，“那老师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“哎好好好，拜托二位了。”孙主任也弯腰致意。
“没事没事应该的。”黄少天打开门，“一有进展我们就会过来通知的。”
把门关上之后黄少天吐出一口气，“太客气了。”
“孙老师以前是我的导师，人很好，以前很照顾我。”喻文州说。
黄少天笑了一声，“没想到你还真是G大的学生。”
“是，算起来还是死者的校友。”喻文州苦笑一下。
“我看你的样子估计就是好学生，”他们走出实验楼拐进一条小路，黄少天撇撇嘴，“奖学金也拿了不少吧？”
喻文州弯弯唇，“嗯，全额。”
“是校一等？”黄少天侧着脸看向喻文州，后者点头之后他眯了一下眼说，“葛禹晨拿的也是校一等。”
喻文州垂着眼睫补充道：“数额跟一学年的学费差不多。”
“死者一个人住，家里没有任何家人的照片或是信息，会是孤儿吗？或者是跟家里闹了矛盾离家出走。那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死者生活条件应该并不好——家中摆设和状态也确实能反映出一部分，那他获得的奖学金很有可能就是用来付学费的。”黄少天用指关节抵住下巴稍微放慢了语速说道，“所以我猜也许可以把图财害命这个动机排除掉。”
是，喻文州点头，“这个案子凶手不是为了钱财杀人。”
“接下来就只能再去找辅导员了解情况了。”黄少天叹了口气。
他们面前是一条人造溪，上面建了一座木质小桥，周围都是一排排的红叶。本身将落未落的叶子被风一吹便脱离了枝干，悠悠转转落进水里，顺着水流一直往前漂。黄少天盯着的那片叶子被水带着慢慢从眼前漂过，打着圈靠在了不远处溪边的鹅软石上，然后贴在了上面。
“听老方说你是从市局调来的？”黄少天突然开口。
嗯，喻文州发出一声应答。
黄少天轻笑了一声，“你怎么想的？市局都不愿意待，非要跑到分局来，体验人民疾苦？”
“我犯错了。”喻文州用手肘撑在围栏边，他望向远处，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，“让重要犯罪嫌疑人逃跑了，不仅降职，而且还记进了档案里，我想那不如干脆调到分局再学习学习。”
“……”黄少天挑起眉看着喻文州，“哦。”
喻文州忍不住笑出来，这人一脸“我不相信你”的表情，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估计又差了不少，他想。
“是魏队推荐我来蓝雨的。”喻文州轻声说，“他说蓝雨正好缺人，而我又一心想离开市局。”
黄少天有点惊讶，“你们认识？”
“算认识吧，之前的几个案子有见过面。”
哦，黄少天又面无表情地发出一个单音节，他又看见有一片落叶坠下来触碰到水面，荡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，晃晃悠悠地被打湿着带着向前。
喻文州没有说谎，至少他说出来的部分，黄少天并不怀疑其真实性，但显然他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——仅仅是到分局来学习？
怎么可能。
就算被降了职，在总部能够学习到的东西永远要比分局多。那喻文州来是为了什么？
是为了远离市局？还是因为蓝雨分局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？
喻文州直起身看了一眼手表，离11点50分还差两分钟，他朝黄少天笑了一下，“走吧，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黄少天回过神来跟上喻文州，把自己的心思收了回去。
这一楼都是各辅导员的办公室，为了学生方便寻找老师，一般都不会锁门。喻文州礼节性地敲了三下之后，直接推开了门，正对着门坐着的老师抬起头来，喻文州视线下移了一些，看到办公桌上面放了一张名牌，写着“陆泓”两个字。
喻文州走过去打招呼道：“陆老师，您好。”
陆泓抬起头打量喻文州和黄少天，发现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两位，便点了一下头试探着问：“你好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喻文州拿出警官证，“我叫喻文州，是警察，来找您是想跟您了解一些情况。”
陆泓显然是有些紧张，站起来对喻文州说：“您，您好，请坐，我再去拿一把椅子。”
“哎没事，”黄少天摆摆手从旁边的空桌子前拎起一把椅子放在喻文州身边坐下。
“请问二位想要了解什么？”陆泓清了一下嗓子坐回了自己的电脑椅上开口道。
“葛禹晨是您的学生吧？”
“是，没错。”陆泓点点头，“但他今天没有来上课，也没有人给他请假……是出什么事了吗？”她紧张地看向喻文州和黄少天。
黄少天抬起头，“他遇害身亡了。”
陆泓倒抽了一口冷气，她过于震惊，很久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今天早晨6：42分由晨练的居民发现死在小区里，经过我们初步调查，死因是胸口的贯穿伤——他是被人杀害的。”
“谁会对他这样一个学生下手？”陆泓呼吸急促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我们也有这样的疑问，所以来找您调查——”黄少天看陆泓脸色骤变急忙否认道：“不是怀疑您是凶手，只是想问问您清不清楚他家里的情况。”他表面上咧着嘴带着笑看起来亲和力十足，但陆泓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神色都被他看在眼里。
陆泓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才颤抖着开口，声音听起来还有些飘，“我对他印象很深，他成绩很好，每门课都是年级第一，奖学金名单上的第一位一直都是他。他家情况我了解不多，因为他从不提起，只是每次要写家庭信息的时候他填的都是舅舅的名字。”
“能麻烦您把信息表给我们看一下吗？”黄少天神情严肃，如果有能够联系上的家属暂且还能算有些进展。
“稍等。”陆泓拉开办公桌最底下的一个抽屉，拿出一个棕色档案袋，翻到葛禹晨的信息表抽了出来，“就是这个。”
黄少天掏出手机拍了下来，“请问他拿到的奖学金是都用来付学费吗？”
陆泓皱了一下眉，“应该是，这个具体我收就不太清楚了。但葛禹晨有个好兄弟，平时一直玩在一起，说不定会知道什么，如果二位警官有需要，我可以去叫他过来。”
“好，麻烦您了。”喻文州对陆泓微笑了一下。
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，黄少天翻出刚刚他拍的照片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小记事本把名字和电话号码都抄了上去，然后一把合上塞回了衣服兜里，“我还是搞不明白凶手杀掉葛禹晨的动机是什么。”
“也许跟他的舅舅有关系。”喻文州蹙起眉头，现在这个案子毫无头绪，暂时也只能往这方面思考。
突然黄少天感觉自己衣服左侧袋子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，他掏出来一看，“阿轩的电话……喂，怎么了？”
“黄少，”郑轩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的懒意，反而严肃得有些令人害怕，“刚刚收到消息，葛禹晨的案子并不是第一桩眼球缺失案。一周前有个福利院里的孤儿死在距离福利院大约两公里外的河边——”
黄少天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下。
“也少了一只左眼眼球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！”黄少天忍不住对着手机喊起来，“一周前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有消息？”
“福利院建在乡下，两公里外的河边周围一家住户也没有。据说死掉的那孩子天天往外跑，经常找不到他，所以到了第三天院长才觉得不对劲。死亡的第四天才找到尸体，已经开始腐烂了，这时候才报上来，当地警方过去一看，少了一只左眼。”郑轩那头传来一阵翻阅纸张的声音，“方局已经下达调查令了，黄少，你怎么说？”
“我和喻文州现在在G大，你和阿晓先去福利院，然后把地址发给我，我们调查完随后就到。”黄少天挂了电话之后看向皱着眉的喻文州，“凶手针对的不只是葛禹晨一个人。”
“连环杀人。”喻文州看着黄少天慢慢说出这四个字，他们的表情看起来都是凝重又严肃。
显然他们都已经意识到这两桩案子并不简单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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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消失一段时间，我论文要凉凉了orz
